這是最新一期破報的封面故事。
年輕人失業、打工族問題,其實在台灣,或日本,是非常嚴重的事情。但由於我們對「勞動」的認識、理解與保障,還停留在製造業,所以縱使進入服務業20年,台灣人對服務業相關的勞動保障,可以說還是不知道的階段。

下面的很多打工類型,都是服務業。低薪、工時長,勞動強度高,尤其:生活毫無保障。
飛特族、尼特族在日本早就出現,台灣也開始蔓延,相信這一波無薪假、大幅度才裁員,台灣應該很快就步上日本的後塵,連「派遣員的品格」都做不到。

會想選這篇,還有個原因,在本篇最後出現過一段文字:「在亞太營運中心計畫失敗、竹科發展園區後出現斷層後,台灣無論是綠色、創意、或是觀光產業都處於毫無前景的狀態。 」
有別於那些什麼對創意產業前景看好的口號、言論,這段話陡然痛擊我們。

真的是這樣嗎?台灣不是要進入一個節能減碳、風格品味的社會了嗎?怎麼還有這些什麼打工族、飛特族、不敢申訴、95什麼鬼的(還以為是1995閏八月又來了)。

PS在翻翻中時,發現年輕朋友也嗆聲了,附在破報後面。靠山山會倒,靠政府、政府也會倒的。現在我們政府口號是:政府挺企業、企業挺勞工。你看到了嗎?老闆說:「一個月2萬的工作都有,怎麼會沒有工作機會?」「我們很缺業務阿!」
瑪莉皇后說:「沒有麵包、為何不吃蛋糕?」(他媽媽好像是奧地利那位最有名的女王?)
讓我突然出現這種風涼感。你在台北生活,一個月2萬看看。幸好不是在倫敦。

=========
勞動市場販賣機化.青年血汗俗俗賣─一個打工族的自白
文/陳韋綸

談論未來台灣青年(即將)一躍而入的勞動市場,以草莓族症候群、高學歷等於高失業率(等於讀書沒用)的世代不正義論調去談論議題是愚蠢的,因為忽略青年就業情況惡化乃「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的結構性問題;青年面對高失業率、低度就業、非典型僱用工作如短期契約、派遣及外包機會高漲的同時,企業及國公營事業釋放出的正式員工職缺卻日漸減少是兩個政黨都不願面對的問題。另一方面,記者桌上成堆成疊於民國九零年代商學院、人力資源所出產的論文一致地指出:「企業在面臨第三次工業革命─知識革命─的時候,一個全球化的資訊時代逼使企業以彈性取代僵化,來面對組織的不確定性。」也因此呼籲青年必須提升自我技能,成為全方面工作者。亦如經營大師彼得.布拉克於《後資本主義社會》揭示,在資本集中與大規模生產經營模式落伍後,只有專業人才─「會走動的生產工具」─才能生存。

「非典型勞動」是青年勞動的典型

然而在新自由主義語境下的現實生活中,青年看到專業人士─遊走於跨國公司之間、以五年為一循環、帶著振興方案進去、拎著數億離職金出走的執行長們─獲利絕佳,而大部分基層勞工階級遭遇剝削,沒有工會、沒有工作倫理,在薪資五等分的人口結構下所得與頂層菁英差距鴻溝越來越大,恰與獲利豐碩的專業人才成為維繫企業翹翹板的兩端,「人力資源彈性化」─僱用關係多樣化以及時間彈性化可沒造福所有人,卻依然如同不得不的趨勢:臨時工、派遣工、外包工、部分工時員工等等都被稱做「非典型勞動」─如今,卻像極了青年勞動的典型。

誠如《紐約時報》作家芭芭拉.艾倫瑞契(Barbara Ehrenreich)於《錙銖必較》(Nickel and Dimed)一書中所揭示,如今勞動市場所面臨的困境已不是失業問題─而是全球一半以上工作機會都是超時工作、讓人們必須兼差卻領著無法溫飽的薪資時,顯然市場化製造出來的問題,並非其本身所能消化。

以韓國為例,根據經濟合作開發組織(Organis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 OECD)於該國針對青少年工作情況進行的調查計劃,發現青少年就業率因高教育普及導致就業時間延後而低(27%),低於美國的43%;而日漸受到重視的尼特族(NEET,不升學(Education)、不就業(Employment)、不進修或參加職訓課程(Training))佔了17%;在就業機會方面,非典型勞動青年是所有工作型態的1/3。經濟合作開發組織歸納出韓國青年就業問題的原因:高等教育擴張無法與勞動市場需求銜接,僱用政策導致非正式員工/正式員工待遇兩極化(日前韓國規定企業必須將滿兩年的定期契約員工納入正式員工,引起大財團如樂天以解聘方式規避企業責任,一名男工自焚身亡)。而受限於市場供應的勞動機會,高學歷者開始向下爭食低技術類型的工作,直接排除低學歷青年。整體而言,韓國青年部份工時(即工時未達正式員工工時標準)者在十年間增加10%,就業率下降且失業率上升。目前韓國有一半以上的勞工都是非正式員工,遠超過日本的33%。


而日本,青年失業率高於其他人口金字塔階層約4%,大概10人之間就有一個失業;而八零年代經濟泡沫化後,日本亦開始採用歐美財團使用的部門分割外包化,正式工作被越來越多的兼職及部分時薪工作機會取代。青年們難以在同一企業累積職業實力,失去少時賣命工作老時享樂的想法,發展出單身寄生族(Single Parasites)做為緩衝─基本開銷依賴父母,這樣的人口在過去時年間增加超過37萬人。另一方面,人們不再相信飛特族(Freeters)自由自在的光鮮亮麗,開始注意其低工時、低技術及低薪的職業特色,造成勞動力素質成長緩慢、所得差距擴大,預計在往後50年間,這樣的人口將會上看480萬人。而上面提及的尼特族在日本也由於僱用環境惡化,青年人不願投入就業市場,即便投入勞動市場,也可能成為非正式勞工的一份子。青年勞動力有如販賣機化,僱主投幣後(僱用後)不需負擔其他福利措施保障即可使用其人力,而這樣的流動勞力已大幅出現。

如同芭芭拉.艾倫瑞契隻身進入溫蒂漢堡、沃瑪大賣場工作觀察後所言:貧窮的問題在於整個機器只在乎加速經濟發展,當僱用率幾近100%時,照理說所有人都能溫飽。然而現況卻是:那些領救濟金的被斥責為懶惰,卻無法了解許多人即便身兼兩份工作也只能以車為家─他們做的都是極具生理強度的工作,甚至對身體造成極大傷害,沒有人能想像午餐以墨西哥玉米片裹腹、在換班時幾乎昏厥的感受是如何。


能夠讓青年維生的工作在哪裡?─一位打工仔的自白


走入台北車站附近的麥當勞,小偉還有他其他兩位朋友剛從高普考補習班出來;如同其中一個人疑問:「像我們這樣的人不是在街上到處都是,何必要特別訪問我們?」大學畢業,或是入伍,或是延遲就業,或是進入補習班取得證照、進入國公營事業及公家機關。如果你問為什麼那麼多青年做著兩萬出頭、無年終無三節獎金沒有加班費的工作,或許可以繼續問下去:能夠讓青年維生的工作在哪裡?

我叫小偉,26歲,大學讀哪間喔?私立的還是不要說好了。我父母現在都已經退休,兩個姐姐,一個在做會計,一個在銀行上班;她們進入社會都快五年了,薪水也快接近3萬而已。我從高中畢業之後就開始在便利商店打工,後來當兵之後陸陸續續做了幾個工作,做過跑藥妝、藥局的化妝品業務員、加油站、銀行還有公家機關;也在台北縣市便利商店上大夜班,陸陸續續也有十幾間吧,每次都是直營店店長調走的時候帶我一起去的。

高中的時候最低時薪是66塊,我後來做比較久都有拿到70到80塊,不過國定假日上班沒有兩倍工資,加班也沒有加班費,反正那時候便利商店都沒有很要求這些,而且台北縣也不太抓。在高雄當完兵後回來發現便利商店制度變了,店長開始採用責任制,我覺得對工讀生很不利。

「想寫信給他們的董事長:是你們做錯事耶!」

像是短溢收。短溢收就是打收銀時看結帳有沒有金額不符(看金額有沒有正負零,有負的就是少找錢。)有時候店長會出來幫忙結帳,但是短收都是工讀生吸收,沒有調錄影帶就直接扣錢。有時候一個時段只放一個工讀生,店長就在後面,接班時才會出來,人潮多的時候有時候難免出錯。當兵回來我開始做大夜班,短溢收就由大夜班吸收,過期的雜誌也是。每天大夜班會拿到一張單子,上面有今天要挑出來的快過期雜誌,然後我們要做下架的動作,如果沒有挑出來就直接開發票扣薪水,要大夜班的店員買回去。

我做了十幾間,沒有一家店長可以保證可以把所有單子上面的雜誌全部挑出來。為什麼會有漏挑?客人都有個習慣,走到哪裏看到哪裏;店長會說早午晚班人潮比較多,沒有辦法挑雜誌,但是總有離峰時間吧?而且大夜班也要清洗機器呀。而且單子上有分兩欄,一欄是店長簽名,一欄是大夜簽名,店長每次都不簽名,這樣是說所有責任都要我們大夜負責嗎?到了晚上書架的書又多又亂,一般人很難想像不要漏挑真的很難,一天下來書全部不在原本的位置……早班也要挑飲料(十二點過期的十一點要挑出來),這種事兩個人做會很快,但是一個人一定會漏掉,店長又不肯分擔風險,很想問店長:分紅利的時候沒有分給我們,為什麼我們就要承擔所有的風險?常常有一種很累的感覺……

我還有聽過更慘的,一個月下來被扣了一萬多塊,一瓶麥卡倫好幾千塊耶……幾乎是做白工,那時候很想幫他申訴,但是他爸跟他說店長對你這麼好,這件事就算了。而且他們只要知道是誰投訴,就會把那個人列入電腦的黑名單內,打上「惡意離職」,然後每一家直營或是連鎖店永不錄用,如果有人還想回去做或是想呆久一點,都不太敢申訴。我的話就是覺得被扣快要2000多塊很不合理呀!那時候就找到青年九五勞動聯盟一起去申訴。在過程中他們一直很想營造工讀生很不負責任的感覺,一直問我:小偉,你對於一個工讀生的責任認知是什麼?我那時候很氣,還想寫信給他們的董事長:是你們做錯事耶!

其實要對付工讀生的方式真的是百百種;聽說有店長經過高人指點,發薪水時拿出兩個薪資袋,叫工讀生把扣的錢放入另一個袋子裡然後簽名交給他,規避勞基法第二十六條(雇主不得預扣勞工工資作為違約金或賠償費用。)大家都以為Part Time比正式員工輕鬆,錯,反而是被吃死死。現在工讀生會被要求總公司上課,通過考試之後薪水沒增加多少,但是店長就多一個理由來要求你。而且額外上課也沒算在工時裡……

正式員工就是待店時間長,有所謂的全天班,一天要上16個小時,那種大部分都是被坳的。像我這種上大夜班的,會遇到店長跟你說最近生意比較不好,或是最近人手多,叫我少排幾次班,然後把正式員工拉下來上大夜班,因為大夜班如果做滿整個月,薪水就會超過正職,但是把正職拉下來,就可以省下人事費用,但其實大夜班人手一直都很缺。

「工作當然難找,不過這是一個常態,不是嗎?」

那時候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去當兵,我家有傳統觀念是出社會就要自己工作。為什麼我要在便利商店工作?因為入門快,特別是我所有東西都會。現在我白天在政府機關上班,簽定期契約,屬於一家民間公司。聽早一點進去的同事說公司向來都沒有年終獎金。晚上就去台北車站附近的補習班,準備高普考,昨天看新聞說公家機關首度超越竹科新貴成為最搶手的工作。現在大家都是抱著有錢拿就好,下降底標想說先進去再說,什麼年終獎金或是三節都是額外。工作當然難找,不過這是一個常態,不是嗎?

訪問結束,小偉逕自騎車回家。訪談時不發一語的朋友忍不住談到那位北上來的朋友,原住民,高職畢業在都市陸陸續續在好幾個工廠工作;現在在土城檳榔攤工作,有投幣卡拉OK的那種,生意不好還常常遇到醉漢鬧事不付錢,都快撐不下去。「要比慘一定有人比你更慘。」記者是否能夠訪問到他?「不要吧,太殘忍了……」揮了揮手示意拒絕,自行上了火車離去。

 

學運連結工運?對於今日社會運動的另一種想像:青年勞動九五聯盟

根據勞委會最近公佈98年第一季的人力需求摘要得知,農曆年後企業釋放出的工作機會越來越少─近兩季約莫已減少3萬多個職缺。與97年同季人力需求淨增4萬人相比,如同元旦前後的寒流般冷得刺骨。然而一年過去,唯一不斷增加的,就是部份工時的工作機會,即便製造業不斷地萎縮,企業對於彈性化勞動力的需求,依然索求無度。無論是星巴克或是85度C,還有街角巷口的便利商店,徵人廣告不曾有撕下來的一天。

「低度就業絕對是台灣近幾年來的問題。目前台灣就業機會聚集在服務業。」青年勞動九五聯盟的鄭中睿如此表示。由學院出發、集結各大專院校學生的青年勞動九五聯盟,早先替申訴的工讀生們向麥當勞及85度C討取積欠工資,近來則是在反財團減稅、反違法無薪假抗爭行動現場皆可看到成員身影;作為台灣目前以關注非典型僱傭勞工的非營利團體─雖然鄭中睿戲稱他們比較像是討債公司,相當程度也說明在缺乏大工會奧援及現行場(現場)廠(工廠)組織的法條限制下,青年勞動九五聯盟何以成為非典型勞動者集結聲音的推動力。


隱藏於失業率背後的低度就業


鄭中睿指出,低度就業是一份有年終、有不定期契約的正常工作,現在有很多服務業不是這樣,使許多人處於失業/就業的循環。台灣帳面上的失業率看來還沒有很恐怖,事實上是因為沒有把短期失業及低度就業納入統計。這樣問題必須回歸台灣近年總體經濟政策,在亞太營運中心計畫失敗、竹科發展園區後出現斷層後,台灣無論是綠色、創意、或是觀光產業都處於毫無前景的狀態。

「這樣來看,我不會說高等教育擴張導致低度就業,而是『放大』這樣的狀況。教育程度普遍提高,勞動市場缺乏相等的就業機會…。在這樣的就業市場下產生銅版兩面的極端,起碼就我在校園的觀察,大學生不是極端現實,對於所學斤斤計較;就是極端虛無,而兩者都不用談什麼理想或抱負,這樣的情況已經扼殺青年勞動的創造力。」由主計處公佈的資料顯示,三十年間,台灣青年待業人數增加十萬人,而15到24歲仍留在校園內的人數則增加一倍之多。

「相對日本,台灣的勞動市場向來由中小企業與國公營企業支撐,勞動力從未正式化;在經濟景氣好時還可以搬出黑手邊頭家這套,現在是產業升級完全升不上去。」他表示,外貿依存度高,當整體經濟不景氣時,台灣於東亞經貿體系的位置更加邊緣化;另一方面則是階級固化,勞動市場會比過去有大財團吸納勞動力的日本掉得更快。

受梏於台灣工會法場廠以及30人組成工會的人數限制下,造就台灣大批勞動力無法組織;而財團法人化後的青年勞動九五聯盟,目前仍以追討債務為主,並且招募會員,希冀人數壯大後,直接向公部門施壓,形成類政黨的壓力團體,「對國家施壓如果成功,會比對個別僱主施壓來得有效率。」這樣的策略,很像香港近幾年清潔服務業職工會:早先組織率不高,勞工普遍勞動條件差,同樣以綁最低工資運動一起發展。

問及青年一旦投入非典型勞動,是否還有向上爬升的機會?鄭中睿則說:「永遠都是有可能,該問的是:可能性有多大?」
              
    


=======

勞工有話說 薪水二萬二 「我念大學幹嘛」
中國時報  更新日期:2009/01/04 04:32 唐鎮宇/台北報導

經濟不景氣,就業市場嚴重向資方傾斜,勞工相對弱勢。雇主對年輕勞工有「埋怨」,今年廿二歲的陳先生也有話說。免役的他目前面試過約三份工作,雇主願意給的最高薪是二萬二,他覺得許多高職生畢業也拿這種薪水,「那我念大學幹嘛?」


陳先生認為現在是資方市場,資方要有經驗的或要年輕的「都隨便他們喊」,但勞工的忍受度也是有極限,不應讓雇主任意用較低的薪水來壓榨勞工,「那這樣我還不如繼續升學等待機會。」


中高齡勞工也有話說。今年五十四歲的李先生,原先是在一家小型的塑膠工廠擔任技術員,沒想到去年工廠以業務縮編的理由將他資遣,改由較便宜的外勞代替他的工作。有十五年機械操作經驗的他,透過就業服務站的媒合,陸續面試了十幾家電子公司的組裝員、操作員,但最後都被以「年紀大」、「學歷低」婉拒,讓他頗為氣餒。最後有一家做電風扇馬達的公司看上他的經驗,願意雇用他當小組組長,從事模組的改良工作。


李先生認為,像他一樣學歷低的中高齡失業勞工要轉行幾乎是不可能,但事實上他們的經驗足以替公司帶來一定貢獻,也比年輕人吃苦耐勞,他不懂為什麼有些公司動輒以「年紀大」來拒絕他。
           

==========

勞工不「立即上工」 媒合僅34%
2009-01-04 中國時報 【唐鎮宇/台北報導】
     勞委會推出「立即上工計畫」至今,廠商熱烈響應,總共釋出兩萬一千多個職缺。但至今媒合率僅三成四,形成「雇主捧場、勞工不領情」的窘況。職訓局發現,無法上工的原因,以「技術不佳」、「薪水太低」、「離家太遠」三項最多。

     為了解決失業率屢創新高的問題,勞委會去年十月底推出「立即上工計畫」,雇主只要雇用遭裁員、資遣的失業勞工,每月可獲得一萬元補助,最長可補助六個月。計畫推出之初,勞委會主委王如玄不但親自署名發函給企業希望共襄盛舉,各地就服中心還有分配額度,每天都必須回報招募的職缺數。

     錢少離家遠 年輕人興趣缺缺

     沒想到事過兩個多月,廠商反應非常熱烈,共釋出兩萬一千多個職缺,但至今卻只有七千三百多人實際「上工」,媒合率僅三成四。尚未補實職缺將近一萬二千個,媒合逾期失效的職缺也近二千五百個,比過去正常的媒合率約四到五成還差,形成「雇主捧場,勞工卻不領情」的窘境。

     職訓局分析,這波職缺平均月薪約在兩萬兩千元左右,高中職的求職者超過五成,大學畢業也有二成多,廿到卅四歲的青年人比例占一半,職缺則以技術職類、銷售服務類為主。

     職訓局局長陳益民解釋,由於就業市場「供過於求」,立即上工計畫又要求必須長期雇用,雇主挑人相對謹慎。在勞方部分,無法媒合的理由多為「技術不佳」、「待遇過低」、「離家太遠」等理由。

     對於上工人數與核定職缺數出現三倍的落差,各地就服中心觀察到不同的趨勢。高屏澎東區就業服務中心主任程泰運指出,這波釋出的職缺呈現兩極化,一是較專業的技術、研發人才,門檻較高,但薪水也較優渥;其他則是門檻較低的體力、業務類工作。

     高階研發低階業務 都找無人

     桃竹苗區就業服務中心主任李庚霈則發現,儘管社會普遍認為業務員「有做才有錢」,又可練習陌生拜訪的技能,應是不景氣求職的首選,但還是有很多勞工不願意做業務,除了要在外奔波外,也不是每個人都具備社會性技巧可以勝任。

     對於媒合率偏低的情況,職訓局將重點加強,今年將推動「大專就業服務計畫」,在各地大專院校舉辦就業講座、就業博覽會等,希望能幫助年輕人瞭解就業市場趨勢。

     陳益民呼籲,雇主可將求才條件放在態度上,優先錄取工作態度佳的勞工,至於技能不足的部分,政府的「產業人才投資方案」及「加值充電計畫」可都幫助勞工提升職能。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ccindustr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